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 苏简安很谦虚的笑了笑:“那是因为陆老师教得好!谢谢老师”
苏简安疑惑了半晌还是想不通:“什么故意的?” 陆薄言的眼睛危险地眯起,他逼近苏简安:“真的都忘了?”
那个时候苏亦承的公司已经上了轨道,可以支持她的学费和生活费了,但是她已经养成了不给苏亦承增加负担的习惯,每一分钱都用在刀刃上。 苏简安想起了昨天晚上陆薄言的噩梦。
“一句话你就生气了。谁都知道我说的是你,你还上来问我说谁。”苏简安耸耸肩,“我把你概括得很到位啊。” 陆薄言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:“这个时间能做的事情不多了,你想我陪你做什么,嗯?”
苏简安实在不想和这母女两个人纠缠,起身就要离开。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:“你帮我擦的药吗?”